记得小时候很喜欢吃零食,为此我常与二哥结伴去副食品商店偷食,像饼干,奶油面包,月饼,八件,沙琪玛之类的点心经常去配合去偷,也许有的店员早已知道,但也未声张,从小偷食比买食次数还多啊,记得我最勇越是我们家道北那片若谁家婚礼,我就抢先占有利地形,直到婚礼到此结束那一刻,我抢得糖总比别的孩子多,那时自豪啊
那时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改革春风吹满大地的特别时期,物质比较缺乏,但内心却很高涨的时代,没有什么电视手机网络之类东西,有的只有破收音机,但众人常以聚会聊天走街串胡通和看电影来互相交流,一栋楼内五十户人谁家姓啥有几囗子,甚至刚买台黑白电视,大家七嘴八舌,一栋楼都知道了,哪像现代这世代,邻里不互串门,有的不认识对方姓啥,特宅特封闭的时代,真没意思,
那时过年才叫真正过大年啊,我饿了一年的胃在那十几天内吃得小肚鼓鼓的,过年一家人共同伸手拌馅包饺子,甚至为了打鞭仗羸别栋的孩子们,我们十几人同心合一,去摊上偷的偷拿的拿,最后把麻雷子,闪光炮,啄木鸟,甚至二踢角和教练手榴弹都拿出来分配好,大伙吃完三十的晚饭就聚一起到邻楼挑衅去了,见小孩就拿麻雷子和二踢角去崩他,吓得他像耗子一样吱吱乱跑乱叫叫
唉,单亲家庭啊,从小在阴影中长大,家里怕的像耗孑,在外面孩子们面前逞强好胜,不服就动拳头打仗,因此上面仗着两哥哥我未吃过什么亏,小时候玩过的轮铁圈,砸铁饼,拔契子,捉迷藏,弹玻璃球,红灯绿灯老白灯,泥巴砸泡之类的游戏回想起来还津津乐道呢
记得六岁那年,被别人指教学会了打飞机,那时还真有快感,只是漏了我先天元气,还未生精,造成我个头最小,脑子也苯的结局,因此**挖骨掏髓刀暗害人啊
因**我还曾留了一年级,被众人齿笑过,那时社会上也有很多团,都是众人一个爱好聚一起的群落,像戒赌吧一样,得我小时听过我们家那有什么摸b队,还有**队,打飞机队,打仗队,摸包队,吃喝队等等一类的人群
那时,小朋友间无话不谈,天南海北,每天放学回家吃过晚饭,就去大街上找朋友聊天或商讨怎么搞点钱或吃的之类,有时我们会到小棚子或库房里乱翻乱找,弄些破钢烂铁块捣出来卖钱,还偷过别人家自行车之类,甚至去工地偷钢筋等,多次抓我们,但机灵跑得比兔子还快,屡次躲过,这样小时候人生比现在有意思多了
唉,小时候打飞机弄得我曾喑恋的人和暗恋我的人一个个离我而去啊。自卑中
记得小时候父亲和我逛公园,里面有套圈,五分钱一次,我叫父亲买十个圈,结果套中一盒烟外加一瓶酒乐得我连蹦带跳高兴了好一阵呢到了九十年代初期,遇到了苏联解体,我的父亲就办了休假,去苏联做倒爷去了,父亲也算是半个天才,在半年内走遍了苏联全境西到莫斯科广场,贝加尔湖曾钓到过五十斤大鱼,在塔什干的朝鲜族群落中过逍遥日子,到哈巴罗夫斯科倒卖天朝货,直到最东面的海参威都曾留下过他的足迹,那时半年内挣了工厂五年的工资,也算是小有成就了
到了九三年,忽如一夜春凤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我们故乡哈尔滨到处是恭喜和谢射,只是赞美词非出自人口而是DC内的大嗽叭,也不知为啥出了那么多有钱的倒爷,那百元钞一沓一沓的往机器里送,看得当时的我炸舌,哪怕从中抻出一张也顾我6个月的技工学校的补助金了,我上面的两个哥也着西装打领带去砸同花顺去了,仅在半年内都输得屁滚尿流,一踏胡途了,同花顺在我们那也曾公开风光了三年,最后不知有多少人家弄得妻离子散,倾家荡产,离婚的,还债的,为此而去偷的抢的,把社会整得动荡不安,结果ZF下大力度整顿了,关的关,倒闭的倒闭,只是还有门孑和后台硬的还续继强撑着
那时我就读于技工学校,每月还有十五元的助学金,我经常和好友去打三国志,看着还有DM和水果机还有电子基盘开天眼之类麻将机,可以买币退分,那时一元钱可买十个币,起初麻将最吸引我眼球,几乎学也不念了,反正技校包分配只是拿不到四十元奖学金罢了,天天泡厅打麻将,有时再打打台球,那样也没输什么钱,三年内累计一千多元左右,不过为赌生涯铺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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